Red Hat (Chinese version)_

Thanks to Cliff for the translation

紅帽（Red Hat）

萬神殿「神」口眾多，但並非每位神祇都受到同等崇敬。少數巨星神祇的信眾數以萬計，不過這樣的神祇數量有限。大多數神祇若有幾千位信眾，就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了。

有些神祇衰退沒落，儘管擁有神力卻不再被人信奉。過去祂們的信眾曾經立廟建壇，為神祇繪上歡欣色澤並以金漆裝飾；而在重要節日，大批虔誠信眾穿過大門、湧入會所，希望能為神像獻上花環並乞求神恩。奉納箱滿是金幣銀幣，僧侶和祭司晝夜不斷在裊裊薰香中為神祇頌讀禱詞。

但如今祂們榮光已褪，最後一間寺廟頹圮老朽，牆上貼著無人記得之電影的破舊宣傳海報，以及入監服刑惡質政客當初的競選文宣。雨水從破舊的屋頂滲漏下來，使得木頭地板彎曲變形。野貓睡在神壇之上，時不時晃到野草叢生的庭院裡捉老鼠打牙祭。神像畫上的金漆也失去光澤。

紅帽（Hong Mao）就是這樣的神祇之一。五個世紀之前，祂隨著華人移民來到馬來半島的港口。祂是一名強大的守護神，備受辛苦工作的苦力們敬仰，例如那些沒日沒夜地將香料送上開往歐洲貨船的搬運工，或是在炙人豔陽下於橡膠園汗流浹背耕作的勞工。紅帽為受壓迫者而戰，為貧苦民眾發聲。由於祂是朝趁暮食、每天靠著微薄收入度日者的神祇，需要強健的形象，於是祂被描繪成一個耀眼奪目的青年，強壯且肌肉結實。

隨著移民們日漸發達，子女成為新加坡的富裕國民，他們開始投向其他神祇的懷抱。紅帽受害於祂自身的成功──祂把移民們保護得太好，使得信眾不再需要信仰祂了。祂的神壇日益減少，淪為幾處在人跡稀少巷弄間的破舊木屋；到最後，祂終於只剩下一間寺廟。當最後一位照料寺廟的僧侶年老過世，市政府當局便鎖上寺廟大門，安排競標出售。得標的開發商將廟裡的物品全數賣給舊貨商，接著便夷平寺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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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？」

古玩店店長放下正在閱讀的報紙，走向店內後方外國人站著的角落，店長把那裡拿來放貨真價實的「破爛貨」：諸如從倉庫清出的舊貨、過世祖父母的遺物，被他以區區小錢買來。這些東西又破又舊，通常沒人會感興趣，除了不長眼的無知外國遊客。外國人比劃著的那個木雕腐朽不堪，店長甚至不敢自己拿起它，深怕一碰就會四分五裂。他彎下腰，瞇眼盯著木雕底部刻著的「紅帽」兩字。

「紅帽，意思是紅色的帽子。」店長在心中不屑地搖頭。他實在搞不懂這些外國人，總能找到最古怪的東西感興趣。不過，生意就是生意。他撒謊著說：「很強大的神祇，能夠帶來好運。」

「紅帽？這個神的名字還真奇特。」

「紅色在中國代表福氣。另外，我們中國人喜歡諧音，帽跟代表興旺繁盛的『茂』發音相同。所以紅帽這個名字，代表好運與財源滾滾。」店長暗讚自己心思敏捷，能夠哄得這個外國人上當，買下這個毫無價值的垃圾，日後他還可以拿這段故事來說笑。

「祂的右手裡面握著什麼？」

「那叫『如意棒』（Ruyi Bang）。『如意』的意思是從心所欲、得償所願，『棒』則是棍子、短棍。這代表紅帽會應允你的願望。」

「這要多少錢？」

「這很稀有，年代久遠，獨一無二。」店長頓住一會兒，仔細端詳這個外國人。對方看起來年紀輕輕，或許是學生，不適合開價太高。「但因為少了紅色的帽子，所以我就便宜賣吧。五十塊新加坡幣。」

外國人皺著眉頭還價。「三十塊。」

顯然這個外國人聽說過在這種店裡要殺價。店長暗自偷笑，賣三十塊他還是淨賺了二十九塊。「好吧，那就三十塊。」他隨即小心翼翼地從貨架上拎起木雕拿到收銀櫃台，免得這個傻瓜改變主意不買。他只希望他包裝時不會失手弄壞它了。「你應該要買一頂紅帽給祂，這樣可以討神祇歡心，祂就會賜更多福氣給你。」話一出口，他就知道自己唬爛得太過分了，再怎麼蠢的外國人也不會相信這種事。他趕緊打哈哈笑個幾聲，表示他只是在說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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魯法斯．德佐克謹慎地割開麻繩，拿掉店員用來包裝的舊報紙，取出他新添購的木雕。他的公寓不大，因為新加坡的房租不便宜，就算他的公司給了不少海外加給，他還是負擔不起更大的住宅坪數。不過他自認有用心裝飾這裡。這個紅帽神像會很適合放在他之前買的神桌，那是他上次去古玩街尋寶時買的。他會上網找找圖片，看看神桌上還該買哪些東西來擺，不過紅帽顯然會佔據主位。

魯法斯甚至在回家的路上就碰上好運道。他不相信店員所謂「紅帽會帶來好運」這種說法，那些人為了做生意什麼鬼話都說得出口，但事情實在巧合到讓人無法忽視。回家時他路過一家童玩店，櫥窗裡擺了一排小帽子，其中一頂正好是紅色的，而且尺寸看來似乎很合適。那是一頂牛仔帽，感覺可以給木雕添上一筆不錯的奇想氛圍，而且也會是個好話題──「古玩店店員說我應該要買一頂紅色的帽子來討神祇歡心，使祂願意滿足我的心願。幾分鐘之後，我經過另一家店，櫥窗裡就擺著一頂紅帽，我實在抗拒不了。」

魯法斯把木雕放到神桌上。說來奇怪，現在木雕看起來不像在店裡時那麼破舊了。些許金漆還攀在神像表面，他懷疑就算用最軟毛的刷子撢塵也會把漆刮下來。他調整一盞燈的位置，讓光線能柔和地照在神像上。

無論是誰雕刻了這尊神像，顯然都欣賞男性肉體。木雕刻成健壯男性的模樣，鼠蹊以外的地方盡數赤裸，雕刻家在那裡雕了一塊小小布料的形象遮掩。紅帽的胸膛發達美觀，臂膀與雙腿結實有力；所有肌肉都雕刻得寫實如真，甚至能讓人聯想到肌肉上的青筋。兩塊胸肌上也有突出的乳頭，而股間那一縷小小的木質布料，掩飾不了紅帽可觀的男子氣概。店員是怎麼說祂的神名？「紅帽」（Hong Mao）嗎？或許他應該把祂重新命名為「大鵰」（Hung WoW）。

魯法斯將帽子輕輕放在神像的頭上，滿意地打量木雕。這頂帽子非常合適，彷彿是為神像量身定做，而且真的顯著改善它的外觀，讓它比在古玩店時好看多了。要不是他知道不可能有這種事，否則他會以為神像奇蹟似地自我修復。「好啦，紅帽，祢重新開張了。」魯法斯雙手合十，垂首閉目祝禱。「偉大的紅帽，請賜我好運，並實現我的心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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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新信徒真奇怪，他是紅帽信徒之中第一個不是講中文的人；事實上，他是第一個高加索人種的紅帽信徒。或許這是個好預兆。如今華人信眾已經捨棄了紅帽，說不定祂可以從這些新人之中找到信眾取代。此外，祂也喜歡這頂新帽子，讓祂看起來自信滿滿。這個魯法斯的願望或許與祂過去的信眾不同，但他終究還是有願望，這一點始終不變。只要這個魯法斯繼續敬仰紅帽，祂會考慮實現他的願望──雖說是有點怪異的願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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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是什麼？」

「上週我在古玩店找到的，祂叫紅帽。」魯法斯多瞄了一眼木雕，他敢發誓這尊神像比之前更閃亮了。他真的是運氣好挖到寶，他實在不懂這木雕在店裡為何看起來那麼破舊。但木雕的事不急，當下他有客人要用心照顧。誰想得到公司澳洲籍的業務代表會是這樣一位猛男？柯林想必是把閒暇時間都耗在健身房鍛鍊了，不過這番工夫確實花的值得。雖然柯林的體魄還不到魯法斯夢想中的巨獸等級，但也足夠了。襯衫或許能遮掩住血肉，不過瞧那緊貼柯林胸膛的布料，看得出那裡的肌肉有多發達。沒錯，柯林夠合適了。

「往上一點。」柯林得意地笑，手往自己的臉孔比劃。「我不只是一對好看的乳頭。」

「你真懂讀心。抱歉，我有點太喜歡大胸肌了。」魯法斯勉強將視線扯離柯林的胸膛，看著對方的臉。「許個願吧，紅帽會為你實現。」

柯林笑起來。「當然好，有何不可？總不會有壞處嘛。」他雙手合十放在胸膛高度，這個動作展現出他結實的背闊肌，二頭肌也鼓了起來。

魯法斯暗自呻吟，事情進展得越來越棒了。「繼續，對紅帽說出你的心願。」

柯林思索片刻，然後說：「噢，強大又仁慈的紅帽，請傾聽我的思緒，賜予我最深沈的渴望。」他對著神像彎腰鞠躬，一臉崇敬，隨後才轉身面對這裡的主人。他緩緩解開襯衫的釦子。「至於現在，魯法斯，我要來實現你的願望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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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個信眾。被人遺忘多年之後，短短一週就多了兩個新信眾，看來前景可期。紅帽照著新信眾的話去做，挖掘出柯林最渴望的是什麼事情。又一個奇怪的願望，不過當然是在紅帽能力所及之中，不難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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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林的胸膛比魯法斯預期中更壯碩，那件襯衫掩藏住的肌肉似乎不可能這麼大。當柯林失去耐性，乾脆將Ｔ恤撕成兩半、將布料扔在地板上時，魯法斯實在忍不住了。柯林赤裸胸膛的景象，帶來的衝擊像是給他的肚子重重一拳。這一次他驚嘆地大聲呻吟，這無意識中溢出他唇間的聲音，便是慾望突如其來壓倒他的鐵證。柯林的身體彷彿在脫離衣物束縛後不斷擴張，轉瞬間他已成長為巨獸。

柯林的胸膛完全符合魯法斯期待，那是在他花了無數小時瀏覽網路後構築的夢想。那對胸膛碩大堅硬，下端是一道完美的金色肌肉弧線，懸在線條俐落的八塊腹肌之上。柯林的胸肌向外突出於鎖骨與肩膀，這一組肌肉鍛鍊得極為發達，甚至把中間的胸溝都遮住了。

彷彿這樣還不夠看，環繞著乳頭的乳暈直徑足有兩英吋，乳頭本身則向外突出半英吋。魯法斯的目光移不開那裡。他曾經讀過一篇故事，說有人被像這樣的乳頭催眠，這下他能理解怎麼會發生那種事了。

魯法斯舔著嘴唇，他需要親吻那對胸膛、那對乳頭，去舔舐、品嚐、吸吮它們，將它們拉入他口中。他把鼻子貼上兩塊厚實胸肌之間，開始舔其間的肌肉。而正如他始終夢想伴侶在這狀況下會做何反應的情境，柯林開始鼓動胸膛，兩塊胸肌輪流收縮放鬆──先右，再左，然後又右。他的臉困在柯林的胸膛之間，伸長了舌頭舔舐胸溝。鼻子困在其中讓魯法斯很難順暢呼吸，但他不以為意；被胸肌悶死這樣的死法真是太棒了。

柯林摸索著魯法斯的腰帶並解開，解開褲頭、拉下褲子；魯法斯的襯衫和內褲，則遭遇跟柯林的Ｔ恤相同的命運，被柯林一把撕裂。幾秒鐘之後，兩名男子就都一絲不掛了。柯林舉起魯法斯，一個流暢的動作便直搗黃龍，深深插進魯法斯的小穴。魯法斯雙腿纏住柯林的腰，嘴巴則找到柯林的右乳開始吸吮。

柯林的反應完美無比，他充滿慾望的呻吟聲讓魯法斯情不自禁。這個完美的猛男，竟有著完美的敏感乳頭，完完全全符合魯法斯一直以來的心願。柯林手肘一勾，扣住魯法斯的後腦壓上胸膛。魯法斯用不著進一步鼓勵，立即進攻那側乳頭，用力吸吮、飢渴舔舐，並以舌頭搓揉。柯林收緊上臂，強迫他的乳頭更深入魯法斯的嘴。

乳頭感覺好大，魯法斯甚至吹過比這更小的簫。它填滿他的嘴，伸進他的喉嚨。他知道這一定是幻覺，但他不禁覺得自己的嘴好像被柯林的乳頭狠肏，深深吞吐。它好硬、好需索無度，在他的嘴裡流暢地進進出出，他在抽插之間喘息著呼吸。

魯法斯仍然攀著柯林的上半身。他之前沒有注意到，但如今他比柯林瘦小得多，更矮、更輕。他胸膛下沉，使柯林的屌更深入他。這男人是個巨漢。過去魯法斯被人幹時會痛得大叫，但這次沒有；這次他感覺美妙極了。這個巨漢的力量，填補了魯法斯體內的空虛。

「你好緊。」柯林說。「我一直夢想著有人能這麼緊，太完美了。而且你的體格正好。」

魯法斯做不出呻吟以外的反應。柯林的乳頭湧出液體，魯法斯嚐起來感覺像是洨，他貪婪地盡數吞下。

歡愉使柯林放聲大喊。「噢，我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！」

魯法斯的嘴短暫抽離柯林的乳頭，同樣呼喊著回應。「對，永遠！」另一股精液從柯林的乳頭噴射而出，覆在魯法斯的臉和唇上。他再次進攻柯林的乳頭，將洨吞嚥進喉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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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帽思索著這兩人的新願望。當然，這只需要單純的跨界域時空轉換，把這個界域的事物轉移到祂轄下的眾多宇宙之一。過去祂就轉移了許多信徒到他們稱為「天堂」的地方。通常祂只在他們臨終之前才這麼做，因為再怎麼虔誠、期待永生待在天堂的信徒，也不急於讓這種事立即發生。不過，魯法斯和柯林那麼懇切地許願了。紅帽自然可以選擇最後再轉移他們過去，但何必拖延呢？他們已經肉體交歡、狂喜地結合為一體，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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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林和魯法斯在同一時間射了。在柯林往上最後戳刺魯法斯一次之時，魯法斯的肉棒猛然爆發。此刻一陣金光閃過，紅帽轉移了兩人。他們倆凝結在相擁的姿勢，魯法斯吮著柯林射出精液的乳頭，他的臀則緊緊夾住柯林深埋其中抽插的堅硬大屌，他自己的陰莖則噴出精液落在兩人身體上。他們將會永生永世持續體驗這高潮的一瞬。